“嗯……”洛佑翼点头,低低笑着,又将脸凑得更近,贴住她烧红的脸颊,“既然他们确实是好人,那我们是不是不该辜负他们对我们的期望,今晚……”
“你想得美!”
黎向晚还未等洛佑翼说完,一口否决。
洛佑翼抱住她,炙热的唇轻啜着她的脸,低哑的语气中隐着**,舌尖轻舞,勾着她的唇。
“黎向晚,我说过……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够多了,你是我娶回来的妻子,你若是再不尽妻子的义务,我不会再对你仁慈!”
说着狠绝的话,口中却是温柔的吻,洛佑翼桀骜不驯的薄唇研磨着她细腻的肌肤,大手紧紧箍着她乱动的娇躯,鼻翼触碰着她黑长的发丝,汲取她淡淡的清香。
贪婪地徘徊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身体一阵阵无助地颤栗……
……
傍晚,车子开回洛宅。
洛佑翼低头看了看手表。
已经4点多了。
黎向晚和洛佑翼两人一脸憔悴地回了房,重新清洗了身体后,医生为两人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同时将伤口重新上药。
夜晚。
月光似被剪碎般,透着漫舞的薄纱,铺在冰凉的地板上。
黎向晚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和过去的一个月一样,十分顺从地爬上大床,静静地躺下。
月光,映落她清美的脸庞,似珍珠般玉白的雪肤上染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凄然地眸子空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高贵的未开的水晶灯折射着阴郁的光斑,一颗颗洒落地上……
光斑被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影遮去,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深深的压迫着黎向晚的胸口,让她难以喘息……
她回想着中午洛佑翼在车上说的话。
心一阵揪急,冰凉的手指掐着被单,光洁的额际沁出香汗,心扑通扑通直跳……
噩梦,
又要开始了吗?
黎向晚做好了准备,水眸低望着男人一步步爬上大床,将她压下。
白皙修长的腿慢慢抬起,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
闭上眼,沉沉地喘息……
洛佑翼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幽深的眸光渐渐变暗,变得危险,贪婪,随着他大手霸道地撕开防护她的扣子,黎向晚感觉到心脏正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喉咙里流窜着怪异的感觉,想喘气,又想让他停下……
如鲠在喉,
一切都化作了喉间痛苦的呜咽……
一串串的吻,从她的脸一路滑落……
时而如细雨般缠绵,时而如暴风雨般狂狷……
洛佑翼的大掌撕拉着破碎的丝绸,将它们粉碎成白色的花絮,漫舞在空中,缓缓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沉沦的暗眸一直望着她,大手抚摸着她后背,滑动……
黎向晚颤了一下,身体紧绷,一双细白的手臂不断地推着他,渴望与思想的抗拒激烈地摩擦出火花……
她咬着唇,直到那些细碎的声音再也压不下。
终于将申吟化作了哭声……
洛佑翼停下动作,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脸颊,口中的热力灼烫了她的肌肤,声音低哑魔魅,“别哭了……我不碰你……不碰你……”
他紧抱住她,不断地温柔安慰。
那一晚,她哭了很久。
洛佑翼的肩膀,他身体很烫,他的炽热燃烧了一夜,却始终未越过那道线。
沉浸在暗夜中的男人,优雅的吐纳着烟雾,只是稍蹙的眉峰显露了他的不耐。
龚烈焰望着这个冰冷的男人,斟酌着建议,“大哥,你被绑架的这段时间,南江那块地盘损失惨重,形势并不乐观,你这个时候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现在右卫慕臣有伤在身,你至少要把佐韦带在身边。”
洛佑翼削薄的唇微微扬起,“小小的南江,我还没放在眼里,佐韦留在这里吧,这次绑架已经有人盯上晚晚,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尽责尽职的守在这里主持大局,不要再出去鬼混。”
龚烈焰的桃花眼溢满笑意,“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何必呢,一个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大哥,漂亮的女人到处都是,白梦之就比她娇媚上百倍,一个浑身没几两肉的倔强丫头,你却惜如珍宝,你还真是榆木脑筋。看你兄弟我夜夜做新郎,千花万花尽揽怀中,这才是我们该过的神仙日子。”
洛佑翼的凤眸浸染笑意,“收起你的种马理论,把公司看好,不要出任何差错,晚晚少一根寒毛我拿你是问。”
龚烈焰哈哈大笑,“放一百个心吧,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佐韦一个人就能保她周全,快回去陪你女人吧,好好的温存,以慰你接下来的相思之苦。”
洛佑翼狠吸了一口,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拍了拍龚烈焰的肩膀,“我不在的时间,你要多多留意,谨防各处危险。”
龚烈焰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桃花眼微寒,无奈的摇摇头,“有了爱的人,你就有了被人要挟的弱点,大哥,我真怕你把命都搭在那个丫头身上。”
龚烈焰走到落地窗幕前,广宇无边的夜景尽现眼帘,站在这个高度看这个世界,浮华盛世璀璨迷离,自然让高位者快慰无比。
倘若回到多年前他与大哥滚爬在血腥阴暗的日子真是天壤之别。他们都是从阴湿的地狱中重生的人,披风带沙,饮血活命,这样的人怎能再去把心交给别人,尤其是最靠不住的女人。
车子静默地行驶在马路上,洛佑翼的眸子望向窗外,A城的夜生活一向繁荣,商铺林立,霓虹闪耀,行人穿梭其中。
忽然他扫视的眸光一滞,“停车。”
车子平稳的停在一家玩具店旁,洛佑翼站在橱窗前,望着里面摆设的一个超大的兔宝宝,那娇憨的模样竟与记忆中有几分相似,他的心瞬间柔软,修长的手指推开商铺的玻璃门,风铃声扬起,他冲着面带微笑的店员低声的吩咐,“把那个兔宝宝给我装起来。”
佐韦静默地站在那里,听着洛佑翼的吩咐,越听脸色越凝,他终于忍受不住打断他的话,“少爷,让佐韦同你去,这里有龚少爷在就足够了。”
洛佑翼凤眸一寒,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佐韦,她对于我来说如同生命,你必需誓死保护她周全。”
佐韦隐在暗影中的眉眼有些抽搐,他佐韦什么时候成了这女人的专职保镖,成天围着个女人转还不被兄弟们笑话死,他试图让他改变主意,“换阿威来保护她,南江太危险,佐韦不能让你一人前往。”
洛佑翼站起身来,冰冷的声音尽显不悦,“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把最重要的人交给你看护才会放心的去南江。佐韦,用心些,不要把人给我看丢了。”
佐韦漠然的望着洛佑翼离去的背影,烦心骤冷,他自认为自己凉薄淡性,可是他却对自己这几日的反常而懊恼,本想尽快离开这里,他需要继续冰冻自己,他不想踏入无法认知的感情世界,但是显然,洛佑翼是铁了心的要把他留在她的身边。
洛佑翼来到黎向晚的房间,望着床上已然入睡的女人,眸中划过温柔,他扯掉身上的浴袍伸手把女人揽入怀中,手指灵活地解着女人睡衣的锦带。
黎向晚的身子蓦然僵滞,左手更是紧握住男人到处游走的右手,声音尽显不耐,“不要,我很累。”
洛佑翼眸中露出不悦,“我知道你在装睡,这样就累了?你以前夜夜笙歌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这里需要你服侍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不要和我谈累。”
洛佑翼继续手里的动作,把黎向晚紧紧的拥进怀里,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背脊,沁凉的感觉丝丝入骨。
“我不喜欢我们之间隔着任何东西,尽管你的心被仇恨所包裹。晚晚,你一向学不会乖巧,倘若不想让我伤害你,就剔除你心中的所有想法。我知道你还想逃离这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永远逃不掉。”
洛佑翼说着沉下自己的身体,黎向晚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忽视那一晚的可怕记忆,可是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洛佑翼感受到了她的恐慌,动作渐渐轻柔,这个身体他并不陌生,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略显冰冷的唇吻遍女人全身。
黎向晚闭着双眸放软身子,她的乖顺无疑让洛佑翼很是愉悦,他畅快淋漓地享受着这场极致的****,燃尽的烟花骤然升空,聚集的星芒瞬间炸裂,繁花四溅,片片回旋。
四周静寂无声,只闻两人愈发紊乱的喘息声,洛佑翼俊郎的面容深埋在黎向晚的脖颈处汲取着女人特有的温香,嗓音低柔的响起,“晚晚,不要离开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黎向晚迷离的眸光渐渐清明,内心极剧冰冻,她在心里反复回答着他的话,“洛佑翼,没有人比我更恨你,所以,我必需逃离你。”
这一夜洛佑翼极其满足地拥着黎向晚入眠,怀里的女人却彻底失眠,她望着近在眼前的脸庞,愁眉紧锁兀自发呆。
晨曦中,洛佑翼悄然的放下餐盘,坐在床边凝视着黎向晚的睡容,眸中漫过不舍,他轻轻地把兔宝宝放进她的怀里,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我要离开些日子,你安心的待在家里,我已经交待过佐韦,过几****会带你去见你的母亲,有事情可以和佐韦讲,他会为你处理。”
洛佑翼看了看腕表,俯身轻啄黎向晚的额头,“我知道你在听,早餐放在那里,一会儿乖乖的吃饭。晚晚,安心留在家里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