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孟祁寒的性格，他这样子，肯定是杳杳犯了错。

“孟杳杳，你从小到大，我有教过你，不能撒谎吗？”孟祁寒寒着脸，沉声道。

“我骗你什么了？”孟杳杳的一张小脸上梨花带雨，她用手用力擦去。

“你今天，究竟去了哪里？”孟祁寒寒声道。

“片场。”

“你还敢撒谎！”

孟祁寒捡起鸡毛掸子，作势又要打，孟杳杳抱着膝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喊了一声，“我真的没有撒谎嘛！”

孟祁寒索性不跟她绕弯子了，说：“你从那间老厂房里带走的女人是谁？”

孟杳杳抬起了头。

他知道了。

只是，她真的没有骗他。

若不是她带了人过去，早就被砍死了。

孟杳杳望着他，以尽量平静的语调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能告诉我，我爸爸在哪吗？”

孟祁寒注视着她，时间仿佛凝滞。

望着那张平静的小脸，孟祁寒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

她知道了。

比他预期，知道的要早一些。

“我爸爸，在帝国的大本营，对不对。”见他许久不说，孟杳杳开口，声音已忍不住哽咽，“他已经，变成了帝国的俘虏，对不对？”

“啪嗒，啪嗒。”

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