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小啊。”秦墨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你一定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

后面，他就没有说了。

何欢就巴巴地看着他：“有多什么？”

秦墨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随后就注视着她，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

何欢睨他一眼：“卖关子。”

秦墨笑笑，修长的手指扶着方向盘上，侧头看着她：“回家了。”

白色的慕尚缓缓发动，他开车，何欢就在一旁无聊地刷着手机，然后就刷到了自己和秦墨的热搜了，何欢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睛在看。

秦墨抽空看她一眼，随后笑了一下问她：“在看什么？”

何欢咬着唇：“没有什么啊。”

“哦哦。”秦墨笑笑，仍是开着车，后来在前面的红灯处停了下来，又侧头看了何欢一眼，她还在看手机，眼睛睁得有些大，莫名的有些可爱。

好像最近，她是有些不一样了。

秦墨也没有打扰她，只是自己点了支烟，又开了些车窗，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红灯……姿态很好看。

不过他也只是抽了一支过了下瘾就算了，到了公寓的楼下，他熄了火然后让何欢坐在车里，他自己下了车抽两支烟。

何欢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车窗，脸蛋搁在上面看着秦墨。

又暗又冷的夜晚，他都没有穿一件外套就这样地站在那里抽烟。

何欢忍不住问他：“秦墨你不冷啊？”

他站在那里，修长的身上只着毛衣，手指掐着烟头抽了一口然后走过来，“抽完这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