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张立文！”

“年龄？”

“……”

换成了正常装束的步虚听了张队长的例行询问之后，急不可耐的拍着桌子说道：“说，你在岭南巫医派中担任什么职位？为什么会来昆州？”

张立文听了之后，眼神明显的慌乱了一会。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啊，你说的我根本听不懂。”

步虚对岭南巫医派恨之入骨，恨不得提着一把屠刀把他们都给超度了。

所以面对张立文的不配合，他真是一点好脾气都没有。

气急败坏的从桌子上捡起一个大号的玻璃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顿时玻璃碎屑与鲜血起飞，场面壮烈极了。

“你少特么跟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只摄魂毒蜂是你放的！”

步虚直接跳到了审问桌上，居高临下的吼道。

张立文当时就被步虚砸的晕头转向，捂着脑袋一脸凶恶的说道：“老子就是岭南巫医派的又怎么样？你有种就打死我，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张队长出于职业操守，怎么能眼看刑讯逼供而不管？

当时他就站了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显得他非常高大。

好吧，然后他就很是知趣的离开了。还特意交代了所有的同事一句。

“记住，上头办事！里面无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过问。就是有人死在里面，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人扔大江里就好。”

所有的刑警们听了之后，都面面相觑。相顾无言，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张队长的说话声音很大，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说给审讯室里面的人听的。

你步虚可以随便动手，打死了也没什么。

你张立文看着办，要是还死扛。被人打死了也活该，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甚至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步虚心领神会的上去死死的掐住他的喉咙说道：“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放平常心，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哪有杀人还劝人家平常心的？张立文早就被吓的直筛糠。

他想要招供却无从说话，只能急促的拍着步虚的手臂。

步虚见好就收，松开了手臂说道：“这样就对了，何必死扛呢。我既然有摄魂毒蜂在手，还怕找不到母虫的位置？给你交代的机会是为了让你坦白从宽！”

张立文剧烈的咳嗦了一会，涕泪齐流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留我一条命在……”

步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翻出一张从资料上拷贝下来的照片说道。

“这个女孩认不认识？她在哪里？”

张立文虚弱的抬起了眼皮看了过去，思虑了半天说道：“没有什么印象了，我们已经捉了将近二十个女孩了。实在记不清了，就算她在我们手中，也不是我捉的。所以我是无辜的，还请您高抬贵手。”

步虚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想不到你们的组织还不小呢。这样，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捉这样的女孩？”

“嗨，岭南巫医派想要在昆州建立分部。我们也是为了筹集点资金，弄了一个地下妓院……”张立文喘着粗气说道。

“地下妓院？！”步虚瞬间被气的浑身发抖，上去就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你们这群逼良为娼的东西，就算是生吞活剥了都不多。”

张立文被打的好几颗牙齿脱落，疼的直往墙角爬。

边爬边委屈万分的说道：“不就是个逼迫妇女卖淫吗？至于往死里打吗？”

步虚五内俱焚的拉扯起张立文的头发说道：“你们把女孩都弄哪去了？马上带我过去！”

“额……轻点、轻点。在距离昆州三百公里直往的一个小县城里，别打了，我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