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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解元,夺去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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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贺平章这一个举人的头衔,他掏空心思去算计,终究还是落空!

难道这就是命?命里该得的,你去抢,也抢不回来吗?

薛慎之明明该死,最后死的却是薛大虎!

胡氏听到贺平章没有考中,心里竟升起隐秘地快感。忍不住说道:“薛慎之在镇上清河书院念书,才读半年,咋一次就考上?要我说,念书还得看天分,不是念书的料子,别说去县学,就是府学也考不上。”

这下捅了马蜂窝!

邓氏瞧见胡氏眼底没能藏住的喜色,恨不得掐死这贱人!又听她明朝暗讽的话,冲上去拧着胡氏的耳朵往下一扯,顺手反手两大耳巴子搧打她脸上,拽着她的头发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

“我打死你这嘴上把不住门,狗嘴里吐不出人话的贱货!你说谁不是念书的料子?有种你再说一遍!”新仇旧恨,邓氏下死手,打得胡氏鼻青脸肿,嘴里流出血沫,这才喘着气撒手,还不解气,又狠狠踹她肚子一脚,“下次再叫我听见你嘴里喷屎,一卷席子裹着你喂野狗!”

胡氏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耳朵里嗡嗡地响,听不见半点声音。她动了动手指,浑身痛得动弹不得,几乎去了半条命。她缓过一口气,看着凶神恶煞的邓氏,抽一口冷气,忍着痛爬到里屋,门一关,趴在地上委屈的失声痛哭。

邓氏对着胡氏的房门呸了一声,见贺良广脸色铁青,拉了拉衣裳,忍不住为贺平章申辩,“他秀才都考几次,举人考题难太多,一次不中算什么?”

贺良广余怒未消,闻言,怒目道:“你懂个屁!薛慎之中举,大伯那边与贺平章还有什么关系?”手里的旱烟杆敲得啪啪响,“老子为他手里沾人命,他偏不争一口气,连一个病秧子都争不过,只知伸手向家中要银钱!若知他如此没用,就该换他做农活,贺平文去科考!”

邓氏撇了撇嘴,“得他有命进京去!急什么?”

郎中可是断言,薛慎之活不过二十五岁。

离二十五,还有几年?

然后,她又埋怨贺良广,“之前你下保证,这短命鬼参加不了乡试,如今不但考了,还中解元,是你自个的失误,反过来怨怪平章,他几斤几两,你又不是心中没数!”说着,起身去院子里抓鸡,杀了炖汤给贺平章补一补。

贺良广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神色莫测。

——

薛慎之家中热热闹闹,道喜的人一波一波,等全部送走,薛慎之满面疲惫。

商枝脸都笑僵硬了,她揉了揉脸颊,把茶碗都收紧厨房洗干净。

“明天你去参加鹿鸣宴,我给你准备好一件新衣裳,你穿着去。”商枝在他赶考的时候就想到这么一回事,中秋节那一日,她准备去府城接他,问秦伯言借用马车,去成衣铺子给他挑了一件白色交领直裾。

薛慎之目光落在她摆放在案上的包袱,方才知道里面装着赠他的衣裳。

商枝拆开包袱,将折叠整齐的衣裳给他,“我不知你身高几尺,大致比划,掌柜给我推荐的尺寸,你试一试。”

薛慎之目光深深地看她一眼,接过衣裳去里屋更换。

好一会儿,薛慎之穿着白色直裾,披散着满头青丝,缓缓从里屋走出来。微光下,白袍似有光芒流动。他那双如冷月的眼睛里有粼粼波光在晃动,苍白的脸颊在商枝的注视下,泛着酒后熏染的嫣红,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淡地笑容。

“很合身。”

商枝愣住了,他模样清隽秀美,只不过一件普通的衣裳,衬着他如远山流水,清贵温雅,仿若世家之子,气度不凡。

“好看。”商枝眉眼一弯,流露出清丽的笑容。

她走上前,为他将腰间的腰带调整,满意地点头:“我原来想为你挑选一件月白色长衫,你肤色白皙,浅淡的蓝衬得你清淡舒雅,可我想看看你穿白袍,定是芝兰玉树,一身文人士气。”

薛慎之望着她脸上盈盈笑意,宽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待他越好,便越舍不下。

再等一等,待他身上的毒解之后,那时即便她无意,他亦要紧紧将她束在身边。

商枝觉得自己眼光真好,白色果然比月白更适合他。虽然赠送衣裳的举止太过亲密,但是这也是她的小心思,只希望一点一滴的渗透他,温水煮青蛙,等他明白过来,也逃不掉了!

薛慎之换下衣裳出来,与商枝一起去新房用晚饭。

栓子从后院里挑着泉水在前院浇灌花草,虽然瘦小,手脚很灵活。

最开始被管束的时候,栓子有很大的逆反心理,好在拿捏住他的七寸,跳不起来,被训着干活,磨练磨练他。之后即便商枝不再安排他干活,栓子也会自己找活干。

栓子把花浇完,见到商枝与薛慎之回来,丢下水桶,跑过来,黝黑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龇着一口大白牙,“我把活干完了,能吃糖葫芦吗?”

“在灶房,你去拿。”商枝买山楂、白糖,做糖葫芦给栓子。他吃一次之后,变着法缠着商枝做。

商枝知道他嘴馋,利用美食诱惑他,目前看来改变的还算行。

栓子欢喜地跑去厨房,看都不看薛慎之一眼。

商枝抿了抿唇,觉得这孩子依然还是熊。

“至少没有张口闭嘴都是脏话。”薛慎之望着长高许多的栓子,低声说道:“辛苦你了。”

“他在帮我做不少的事。”商枝觉得栓子有小聪明,知道无法反抗之后,会观颜察色,曲意逢迎,只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可这样也有一个弊端,强制镇压他去改变,而不是他从心底愿意去变。他如今是没有机会反抗,将一切的不满全都堆积在心底,一旦给他机会,必然会爆发。

商枝才会恩威并施,满足他的小要求,该严厉仍是严厉,让他潜移默化去变化。

“我如今在家中,将他接回去。”薛慎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商枝将栓子养得很好,长高长壮实。

两人一起进屋,就看见栓子一手拿一串红彤彤地糖葫芦,坐在小板凳上,左边咬一口,右边舔一下,一脸满足。

“好吃?”薛慎之站在栓子面前。

栓子背过身去,不愿意见薛慎之。他觉得自己苦,爹没在,娘不疼,丢在薛慎之和商枝家被欺压,唯一觉得好的便是有零嘴吃。

他不觉得这是商枝的善意,一切都是他的劳动换回来。他忍辱负重,等小叔娶小婶回家,就能脱离苦海!

栓子心里记恨着薛慎之,一个字都不想搭理他。

薛慎之看了他半晌,坐在他的身侧。

栓子凶恶地瞪他一眼,起身跑开了。

薛慎之皱紧眉心。

商枝见到这一幕,叹息道:“若是他无法改变,将他送到军营,我给秦景凌去信,裘天成回信,他们有童子军,平均年龄在十二岁。他吃了苦,眼界宽广,自然会明白是非曲直。”

童子军是替补军,训练四年,十六岁便会上战场,其中凶险不得而知。若非不得已,薛慎之不想他这般小送去军营。

虽然是磨砺心性的地方,却有生命危险,他的本意是留下大哥一丝血脉,望他出人头地,送去军营……

“再看看。”薛慎之望着庭院里,与小土狗大眼瞪小眼的栓子,似乎正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晚饭,栓子挨着商枝坐,与薛慎之在对立面。

薛慎之浑不在意,细嚼慢咽。

栓子埋头吃饭,没闲工夫搭理两人,桌子上好几道菜都是他爱吃的。

“嗝~”栓子打饱嗝,放下碗,他面前空了两个菜碗,都是他最爱的菜。不喜欢的在商枝面前,或在薛慎之的前面。这个发现,令他怔愣住。

栓子握紧拳头,看着垂眸认真吃饭的商枝,他哼一声,扭头进屋。

屋子里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新裁的袍子,是细绵做的衣裳,他爱出汗,穿着容易吸汗。他身上变得清爽,皮肤上不再长红疙瘩。

栓子靠在门板上,他盯着平整的衣裳,紧紧咬着唇。

商枝虽然可恨,许多时候对他不假辞色,可一些事情上,她做得比他娘还细致。

他娘从来不知道他爱吃什么菜,也不给他制新衣裳,他穿得都是老舅家表哥穿不下的衣裳,缝补一下,他又能穿几年,从未穿过新衣裳。

别以为这样就能够收买他!

栓子抬手狠狠擦一下眼睛,心里恨恨地想着,他才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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