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玥摇头：“我惊讶，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你虽然长得妖孽，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没经过世面的二世祖。”

墨凌夜失笑，这小丫头是在夸自己？

“我想见见你父皇。可以吗？”叶晓玥依旧不死心，“他或许知道些我母亲的事，我想问问。”

叶晓玥生怕他会拒绝，立刻又补充一句：“当然，前提是你不介意的话。”

墨凌夜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让我考虑一下。”

叶晓玥点点头，也不勉强，毕竟如果当年何慧卿真的也对墨帝有意，那她就算是墨凌夜母亲的情敌了，这个要求确实有点不合适。

“你和你母亲看来很要好？”叶晓玥看着他，有点羡慕的问。

墨凌夜点点头：“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对我却十分严格。可惜小时候不懂，还曾经顶撞过她，也经常和她闹脾气。”

“你小时候很顽皮？”叶晓玥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看着小丫头眼睛都瞪得滚圆的样子，墨凌夜笑道：“怎么？我看起来不像？”

叶晓玥点头：“是啊，我以为你是那种大人面前就装的十分乖巧，然后背地里才偷偷使坏的类型。原来你的演技不是天生的。”

墨凌夜无语的看着她：“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叶晓玥笑容一僵，沉默下来。

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往事涌上心头，那些强颜欢笑假装乖顺的童年仿佛心底最深的秘密，被他轻轻一句话戳破。

墨凌夜看着她暗下来的眼神，以为自己大概是让她想起了作为废柴的那些过去，心里有些难过，正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团毛茸茸的物体却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