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也没品出他话里的流氓气,等他加快速度冲|刺,熊熊大火燃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这才知道他又故意曲解歪了我的意思。
我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忙拿枕头盖住了脸,顺便连嘴一块捂住,将那喘|息声压下。
他好笑的拿开枕头随手一扔,枕头就掉到地上去了。
他笑着将我捞起,从床上抱起去了浴室。
“如果你真的赶时间的话我可以为你省一点时间,洗澡运动两不误。”
我气息不稳,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已经懒得再理他。
反正丢人已经丢大了,现在也于事无补,那就虽他折腾好了。
我有些恼:“你不是说半个小时够的吗?”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是你的朋友来的太早了。”
我皱眉,好像确实是如此,简宁来的太早了。
我懊恼的摇头,却还是将错误怪在他身上:“都赖你!”
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我咬着牙瞪他,真是恨不得吃了他才好。
像是不知道我的气愤,他啄了啄我的唇,幸灾乐祸的说:“是不是恨不得吃了我?”
于是他又开始邪气的调侃我:“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吃,想怎么吃怎么吃。”
我知道他这是又在开始歪理邪说,他所谓的吃,自然不是上面那张嘴,而是……
“调|戏我有瘾?”毫不犹豫,我张嘴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他吃疼,然而他给我的报复却是更加用力的在我的身体|里进出。
似乎是与他斗上了,我更加残忍的回报他,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齿印,以及暧|昧的痕迹。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这才叹息的哀怨了我一句:“你是属狗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心里暗道,活该。
换上衣服后我再没理他,带着七七就和简宁就出去了。
从我出现起,简宁那暧|昧又调侃的眼神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我被看的寒毛直立,浑身不自在,却还强自镇定故作平静,面上端着若无其事的态度。
终于受不了简宁这般看我了,我斜眼瞅了她一眼,却见她玩味的盯着我瞧,像是恨不得扒|光了我的衣服看个够。
被她这样戏弄的盯着,我心有不甘,最后我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脖颈上,那不起眼的红痕不是某人落下的痕迹是什么?
我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我勾起她的下巴,她领口下那个痕|迹顿时暴漏出来,我揶揄道:“昨晚你和你们家简铭晨也不容易吧?”
想到他们的关系,我小声问:“哎,你们在床上的时候他更喜欢你叫他什么?简铭晨?铭晨?晨?还是……”
我拉长了声线:“还是小舅?”
简宁没有我脸皮薄,我这样揶揄她也不见她脸红,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古井无波的说:“你也可以在那种时候试试叫你家那位……”
停顿了一下,她这才说:“小舅,看他会不会兴奋。”
我了然,“原来他好这口,看不出来简铭晨还是个闷|骚。”
简宁反驳:“你们家叶非情呢?我看他就是个明|骚。”
最后她还补了一刀:“简铭晨至少只是私下骚,你们家叶非情可就不分白天黑夜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程都在骚。”
我若有所思的道:“真是看不出来,原来简铭晨穿上白大褂一个样,脱了白大褂又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