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叶家老爷子惋惜的时候,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跟着,叶家老爷子也找来不少心理专家给我看病,但是都没有什么效果。
叶非情已经好了,于是我也不再去公司,他说,他的太太就该在家里貌美如花,他说他想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于是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到了画画中去,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我开了自己的画廊,每天都过得幸福而充实。
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眉眼,我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叶非情那张惊艳的眉眼,我笑了笑,这样真好。
之前因为生病,他瘦了不少,整个人看着苍白又柔弱,瘦的像是白骨精,就算他长得再好看,看着也着实有些吓人。
经过一番调养,如今他胖了不少,脸色红润起来,又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叶二少。
我睁开眼睛,在一片寂静中对他浅浅的微笑,他也不说话,靠近我就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我们之间,无须多的言语也会心意相通,默契而亲昵。
我与他又赖了一会儿床这才起来,他要送七七去上学,还要送我去画廊,一会儿他还要上班,所以早上的时间是紧迫的。
我本不想让他这么匆忙劳累,可是他说他喜欢为我和七七而忙碌,说他喜欢送我们,他坚持,我也不再拒绝了,其实我也很喜欢每天与他一起送七七上学。
我刚到画室没一会儿,傅柔就来了,因为她与沈城池之间的不痛快,所以最近她总是来找我。
但是与以往的盛气凌人比,如今的她一次比一次低声下气,她想请我帮忙,让我去劝劝沈城池,让他别离开她,就算只在乐乐面前做假夫妻她也愿意。
可是一个人的幸福又怎么能将就?而且这也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因此我自然不会应她。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傅柔与沈城池发展成现在的样子,也怨不得谁。
沈城池虽然凉薄冷酷,却也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虽然他曾经不想要乐乐,然而现在,他却为了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与傅柔相敬如宾三年多。
如今忽然划清界限,我觉得这并不是因为傅柔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她自身根本就有问题,如若不然,沈城池也不会不想再与他将就,但是傅柔却并不这么想。
无视掉傅柔,我朝画廊走去。
因为听不见,因此我也不知道她冲我叫了些什么,我看见大家大惊失色的看着我,都惊恐长大了嘴,像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我正奇怪,就被一股力道推倒在地。
得不到我的回应,傅柔应该是抓狂了,这才在失去理智下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跌在地上,摔的像是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还在此时是冬天,我穿的厚,但是依旧疼。
我被人扶起,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我道:“扶我进去。”
我没有去医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叶非情却知道了,他风风火火的赶了来。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画画,我擦伤的手上包着纱布,他一来就抓起我的手看,脸色阴沉沉的。
看他披星戴月般的样子,我想他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他拉着我就往外面走,我的膝盖有点疼,因此这一动有些受不了。
我龇牙咧嘴的‘呲’了一声,他皱眉转身将我抱了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送我回家,于是我说:“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这幅画别人赶着要,所有我今天必须要赶出来,你就别管我了。”
叶非情不为所动,我知道,就算赔偿违约金他也无所谓,而且他也并不在乎那点钱,但是我并不想这样。
既然这是我的工作,我就必须好好的做,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罢工。
他将我塞进车里,正准备关门,我拉住了他,我期期艾艾的看着他说:“要不然你帮我把东西拿回家?我在家里画?”
我打着商量的语气与他说,他却没有反映,我不得不脸色一整,执拗道:“要不然我就不回去。”
他瞧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将那副没有画完的画放进了后备箱,连人带画一起送回去。
他先抱着我将我送上了楼,这才下楼给我拿画具。
因为我听不见的缘故,所以他也很少再说话,很多时候都是靠眼神或者神态与我交流,实在不行他也开始用手语。
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简铭晨就来了。
其实我真的并不严重,只是有点痛而已,他却非要将简铭晨叫来给我看看,最终简铭晨也只留下了一些药膏就走了。
简铭晨走后,他拿起那些药膏仔仔细细的给我擦了一遍这才完事,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皱眉:“你不去公司吗?”
前段时间他生病,公司累积了很多事情,又正好年关将近,他应该很忙才对。
他抬起手捧着我的脸颊,大拇指柔柔的摩沙着我的肌|肤,眉眼温柔的看着我。
就算他不说我也懂,他想说公司没有我重要。
我笑了一下,与他扶在我脸颊上的手叠在一起,“你放心,我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正说着,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没接,直接挂断了。
刚掐断,却不想对方再次打了进来,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