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林钰才是真的。是为了权力几次三番地利用她、伤害她的林钰；还是此时会温柔地摸着她的发丝，用沉稳磁性的嗓音对她说会永远宠她爱她的林钰。

“林钰，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她想着想着，不料一时走神，竟然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他深如墨潭的眸子紧锁住她的脸庞，她仿佛又见到了当年那个翩翩公子：“小淳儿，宠爱你的那个人，只会是我。”

是么？

她的嘴角溢出嘲讽的意味，径自摇头叹息：“林钰，我早已分不清你到底是谁。是皇帝，还是我的林钰。”

他的动作轻得像是在触摸一件珍稀的宝贝，生怕自己的力道大了，会将她碰碎。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缄默不言。

他突如其来的沉默更加火上浇油，她奋力地一把推开他，重心不稳令他险些摔倒在地。

他皱起了眉。

“回答我。”她的眼睛布满红色的血丝，怒视他。

他仍是不言不语。

“心虚了？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她突然放慢了语速，眼神也缓和下来，依偎在他的胸口，似是在说什么绵绵情话一般。

“小淳儿。”他的语气里染上一丝愠怒，宽厚有力的手掌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他。

“怎么了，钰哥哥？我不好玩吗？”言毕，她眼神迷离，抬起芊芊玉手，伸向自己的衣领，把领子挑拨开来，露出衣衫下藏着的一片风光。

林钰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凝视着她的胸口，揉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