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色正深,龙门县的大牢内,关押着赵家的首脑人物,区别于洛阳鼎剑阁的人是全部关押,赵家关押的只是关押首脑,并不是说赵家无足轻重,而是因为赵家已经是罪证确凿,不容质疑。可是赵家人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突然被一大队官兵包围,甚至还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扔进了龙门县大牢。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
“把牢门打开!”狱卒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地牢的平静,琐碎的脚步声踩在潮湿的地板上,刺耳无比。不知道是在恶心这个环境,还是在恶心地牢中的人。
赵天宇借着点点月光,看到了那个略显肥胖的身影,正是龙门县的县令,“县令大人,我们究竟所犯何事?初到贵景,就被如此对待,这是什么道理?”
县令冷笑“本来我以为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没想到却专行那龌蹉之事,我真是有眼无珠!”
“你说什么有眼无珠!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要以为你一个芝麻绿豆小官,就可以凭空污人清白!你知不知道,当今大司马是我亲家,威远侯是我的女婿”赵天宇见县令‘不识好歹’便破口大骂“你把话说清楚!”
“如果抓你的人是我?不知道赵家主,又有什么话可说?”光线暗处走来一个人,斜着月光,定格在眼睛之上,赫然便是少渊立于阴暗处“赵家主,你和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你们这些人,居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动手,我也真是羞于与你们认识,不止是我,就连师伯,阿宠也是羞于与你们为伍”
“陆少渊?!居然是你?”赵天宇完全不敢相信,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人来抓他们,其他人或许还能威逼利诱,眼前这个人普天之下,除了皇上,谁也不敢乱动。
“就是我,我去司隶巡查的时候,遇到了一行三人,其中一人便是逃出来的小女孩,问明由来,方知道原来是你这只禽兽所为!我今日将你下狱,乃是替天行道!”少渊呵斥赵天宇“县令,有没有问明他的下人,他们具体还做了什么坏事?能对一个小女孩如此下手的人,必然是恶贯满盈。”
县令一脸童心“所犯之罪,罄竹难书,今日幸得侯爷在此主持公道,方才还一个朗朗乾坤”
赵天宇登时瞳孔收缩“陆少渊!你卑鄙!你无耻!你这是冤枉好人!我乃是鼎剑阁阁老之一!”
“鼎剑阁?阁老?不瞒你说,眼下鼎剑阁阁主都在我洛阳大牢之内,在我们眼中,你们不过都是白衣平头罢了。还有,不瞒你说,你那新娶的夫人,和你的二儿子有苟合之事,而就在你受伤当晚,他们就是在苟合。所以你们家父子都是如此狼狈,你让我如何相信你?鼎剑阁阁老居然是一个如此无耻之人,你让大家如何在信任鼎剑阁?”少渊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态度告诉赵天宇,赵天宇则是吓得面无血色,本以为自己真的是中年撞大运,升官发财死老婆。现在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噩梦的开始!
出了大牢,县令拱手再问“侯爷,这赵家要如何处理?”
少渊摆了摆手“莫慌,就普通犯人,别虐待就好,阿宠不会为难你们,这一次辛苦你了”
县令拱手说道“哪里哪里,能为侯爷做事,是下官荣幸”
县衙外,一骑快马飞奔而至“报!洛阳急报!”然后冲了进去找少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