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没回过神来,前面的部队却是传出了更加尖利的惊呼,接着是惨叫之声,蛮头迅速跃上就近一匹驮载着货物的战马,打眼一看,真正的惊呆了:好端端的营帐突然燃起了大火,而且火势竟然顺着地下枯草向大队人马之中延伸过来,混乱残局相继发生了。
先是受到火烧的前队官兵急忙后退逃跑;接下来自然与后面的骑兵发生了冲撞,很多人甚至为了夺路而逃,举起了弯刀长枪,一阵劈杀横扫,顿时红了眼,不分敌我的厮打,乃至于拼杀开始了。看到如此电光石火一般的变化,同样震惊的自然不止蛮头一人,还抱过更加靠前的大单于他们。
“撤退!”大单于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看大事不妙,马上做出决断,调转马头向来路跑去,很是悲催,没跑出多远,只间曾经跨过无数次的山口上,已经摆好了阵势,尤其是那十几,几十座木架子弩车,一下子让他浑身透凉,目瞪口呆了足足半分钟之久。
没等自家单于下达进退命令,有些匈奴兵见势不妙,掉头就跑。往哪里跑?绕过城池,往北面河谷地段跑啊,那里可是通往北方的唯一出路了。等跑大河边一看,众人又是一阵子目瞪口呆,只见河道中间大约有一道数米宽窄的水道,正潺潺流动着,简直让跑过来的他们欲哭无泪,投河自尽的心思都有了。
”怎么办?“
“拼了吧,杀回去!”
但是等他们部分人刚刚鼓起勇气杀回去,又是一番惊恐,只见对面尾随着他们过来,足有两万人的骑兵,而且个个风尘仆仆,满脸阴森的样子,显然是对他们仇恨的不得了的样子。再加上,着将近两万人的两侧,似乎是服装标志稍有差别的,大约万多人的部队也步骑结合,呈扇形包抄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想起来了,是弩车,很厉害的那种,我的妈啊!”
“我们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让刘渊和无奈,本来想大杀一气,出口恶气的,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呢,对方竟然放弃抵抗了,这数千里路难道白跑了?正在苦恼着,身边有新近加入的火枪营营长喊道:“将军,一支马队杀过来了!”
好吗!刘渊一看乐了:奶奶的正想大开杀戒呢,竟然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了,立刻来了精神大喊一声:“弟兄们,跟我上,杀!”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情,难道他们不接受投降?”
“哎呀,那不是大单于吗,他带人杀过去了,我们也跟上吧!”
只是可惜了,刘渊指挥憋着一口恶气的部下,一阵横冲直闯,将那部分鼓起勇气的数千匈奴骑兵一阵横扫,一个来回之后,已经将敌人周边的抵抗者给削掉了将近三千人,整个主力一万多,将近两千人分作两个方向,像是两支箭头,在敌人外围扫荡着,两圈下来,敌人已经损失了一半,而且期间还有将近半数根本无心抵抗,乖乖做了俘虏。
胡渊将守护城池的任务交给了陶淑,自己带着援军守在了高处为刘渊压阵,等剩余将近万名敌人放弃了抵抗,刚要过去和刘渊叙话,突然看到匈奴队伍之中,一个单骑,一名还算魁梧的韩子,瞪着血红眼睛,满脸长长的胡须,手里举着一根既长又粗的狼牙棒,嚎叫着向刘渊杀去,而刘渊大气的挥手喝止了卫队的护持,以及周围官兵的弩箭,似乎很兴奋的迎了上去,只一个回合就将对方给挑落马下,引来了周围一阵喝彩。
“这小子好臂力,好灵动!”远处观战的胡渊由衷赞道。
等胡渊赶到近前,,两人已经开始了地面较量,只见对方瞪着血红眼睛,几次试图接近刘渊,将对方摔倒,可悲的是根本无法近身不说,还多次被刘渊踢中了屁股,击中了脑袋,很快就浑身疼痛,头昏脑涨起来。
“住手,大将军,求求您,让他体面的自杀吧!”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出现在胡渊身侧,深深鞠躬,对着正在虐待自己丈夫的刘渊说道。
刘渊一脚将已经半混沌状态的大单于踢到,回头看来,首先关注的是胡渊,急忙过来见礼,向小师叔问安。
“别别,这可是在军中,末将该给大将军请安的!”胡渊急忙避让,两人简单寒暄过后,还是刘渊级别略高,马上将自己马刀扔到了已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大单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