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鹿无语望苍天，之前的尴尬消失殆尽，将他手中的干发毛巾扯过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梳妆台前坐下。

沈凌彧见她看似有些生气的模样，嘴角噙着的笑意更加深了。

“小鹿儿。”沈凌彧走过来，手放在椅背上，“这场戏很重要，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见面。”

“嗯。”凌宝鹿擦头发的动作顿住，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当时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站在她身后，看着梳妆镜里她的表情问。

“紧张。”凌宝鹿回答，“紧张得连路都不会走，所以才会摔跤的。”

“一个女奴，在面对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应该紧张么？”沈凌彧伸手扣住她的脖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看得凌宝鹿本能地害怕。

“对，就应该是这样的。”沈凌彧满意地点点头。

凌宝鹿眨了眨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冷就面带恐惧的脸。

“怕。”凌宝鹿伸手mo了mo自己的脸，“这个表情对么?”

“如果你能表现出胆怯，那就更合适不过了。”沈凌彧满意地看着她，却知道这对凌宝鹿有些难度，这妮子从小到大，从来都不知道胆怯怎么写。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凌宝鹿点点头，表示会意，沈凌彧这才满意，去打开休息室的门，让化妆师过来为她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