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赫连雪与白刚开着宝马车来到了沟沿村,那古娟正叮咛儿子路上要注意的事项呢,看到赫连雪与白刚来,沈鸿刚立刻有了一股被解放的感觉,拉着赫连雪的手,就往门外走。
古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赶来,把手里的旅行包堆到沈鸿刚怀里说:”你这孩子,毛手毛脚的,这毛病多时能改掉,把这个拿着,这是我昨天给你收拾的!”
看着那么大的旅行包,赫连雪与白刚不禁暗暗咂舌,我们是旅游的,十天八天就会来了,至于带那么多的东西吗?这背在身上,多累赘呀!
他们本以为沈鸿刚会拒绝,哪里想到沈鸿刚会来者不拒,接过那个旅行包说:“妈,还有什么东西,您就一块拿来,我不嫌多!”
哪里想到古娟真就很听话,回到院子拿出来一个棒子,那个棒子的顶端被磨得很光滑,看出来是用了很久了:“这个打狗棒拿着,山上万一有蛇咋办,拿它打蛇!”
“这才是亲妈呀!”赫连雪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看看自己的妈妈,再看看眼前的妈妈,同样是妈妈,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就这些东西了吧,在没有了?”沈鸿刚最后问一遍。
“再有,妈妈也行想跟你去,在路上照顾你!可是看看你的爸爸!”古娟叹了一口气,不满的看了一眼拄棍站在一边的沈卫。
“妈,您可别去了!看看我们三个人,您还不放心!”沈鸿刚说话的工夫,那个被他拎着的大袋子不见了,然后他又接过那个打狗棍,在身上那么一插,也不见了。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古娟问:“小刚,妈妈给你的袋子你不会给扔了吧?”
“妈!您给我准备的东西,我哪里会扔呢,我给你拿出来看看!”沈鸿刚用手在身上一摸,一套雨衣出来了,再一摸,那东西他也没看,在手里晃了一下,那杜霜是忍不住先笑了,白刚笑了,最后连古娟也笑了。
看到他们都在笑,沈鸿刚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脸也红了,原来是一条内裤。
这妈呀,可真是心细!沈鸿刚赶紧把内裤塞回去,又把那个棍子拿出来说:“妈,这回您看到了吧,都在我身上了吧,一件没少!”
“那你把东西放在那里了?”古娟惊异的问,她的问题,也是赫连雪与白刚要问的。
“这个算是一个秘密吧,一个风水师的问题,你们认为这是魔法或是戏法都行!”不是沈鸿刚要卖关子,他就是把金辨的事说出来,在场的几个人又谁会相信呢!
其实他身上带着的,就是金辨送个他的隐袋,由于隐袋具有隐蔽功能,所以众人谁也没有发现。在隐袋里装着的除了古娟给准备的东西外,像是沈鸿刚作为风水师身份的罗盘、桃木剑都放在里面,格外还有几道用于逃生的符箓,这是沈鸿刚利用两晚上的时间画出来的,耗费了他不少的精神。
由于白刚一直生活在县城,对沈鸿刚这风水师的身份并不知晓,所以疑惑的问:“鸿刚,你刚才真的是在变戏法,什么时候学的呀?”
“鸿刚,那你送给我的桃木剑,真的能辟邪呀?”赫连雪也意识到了戴在脖子上的桃木剑真的具有沈鸿刚说的那样神奇的作用。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呀!”沈鸿刚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就这桃木剑,就是拿一百万都没地方买去!”
“什么桃木剑呀,给我看看!”赫连雪把胸前佩戴的桃木剑拿给白刚看。
“就是一个小木剑,值一百万,你拿我们当外星人忽悠呀!给我十块钱一个就行,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切!真是对牛弹琴!”沈鸿刚不屑解释。
“老大,还有这桃木剑吗?我给你一百元,让你再次开回章!”看到沈鸿刚说的那么认真,白刚当然也懂得那个东西的宝贵。
“没有了!老二,你阳气很壮,鬼神不敢撞呀,不用戴那个玩意!”
“看你个抠样!真是见色忘友!”白刚不满的嘟囔。
“不跟你们啰嗦了!这宝马车开起来一定比那个小货车过瘾,你们上车,这车我来开!”
沈鸿刚刚要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却被赫连雪一把拽了下来,“二哥,你来当司机,让老大陪我说话!”
“老妹,我说你拽我来没按好心眼子了,这下原形毕露了吧。好了,不给你们当灯泡了,我开车,你们该甜甜蜜蜜就甜甜蜜蜜,就当我是空气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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