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国辉出去带上门,马鸣放才打开那个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看里面的东西,马鸣放吓的几乎跳了起来。那信封里有个家用摄像机用的那种小摄像带,还有几张照。摄像带里是什么还不知道,可是那几张照片上那两个赤裸裸的人不正是自己和肖芸嘛,那这录像带里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这个女人这是想干什么?”
马鸣放的第一反应就是肖芸要用这东西要挟自己。要知道那可是在肖芸家里,又没有第三人在场,要说有人拍这东西,最有可能的就是肖芸自己拍的。
马鸣放一时有些慌乱,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办,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马鸣放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照片和摄像带扫进抽屉关上,扭头一看见是冯国辉,顿时怒道:“你干什么,进来之前不知道先敲敲门吗?”
冯国辉也是一脸委屈,他刚才是敲了门的,可是里面没反应啊!谁知道郭副院长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大的火气,他想拦也拦不住啊!
“是郭……”
“是我!”冯国辉的话还没说完,郭槐已经挤开冯国辉走了进来。
“是老郭啊!”一见郭槐,马鸣放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快坐,小冯,赶快给老郭倒茶,用那个明前龙井啊!”
冯国辉答应一声泡茶去了,马鸣放刚想问郭槐找自己什么事儿,郭槐就把一封信扔在桌上:“老马,你看看这个吧!”
“什么事儿啊?”马鸣放不知道郭槐怎么那么大的火气,疑惑地拿起那封信,又带起老花镜看了起来。
这时候冯国辉已经倒了茶给郭槐送过来。郭槐却板着脸不理会,冯国辉也只得放下茶杯退了出去。
郭槐今天确实有点恼火。对徐涛的处分他本就不同意,又找了马鸣放两天没找到,甚至在马家吃了闭门羹,心情要能好可就怪了。
马鸣放大致看了那封信的内容,放下信斟酌了一下道:“老郭啊,这件事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什么叫一面之词?”郭槐不满意了:“你去打听打听,那个江志远在学校里到处乱开车,学生们的意见还少了吗?你打开校园网看看,学生们都是怎么说这件事的?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随便处分一个学生呢!”
“老郭,你这叫什么话!”马鸣放也不乐意了:“怎么不负责任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学院的利益吗?”
“为了利益就可以颠倒黑白了吗?徐涛这孩子我知道,心地好医术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教师这个称号吗?”
“老郭!”马鸣放不满地叫了一声,心里也有些疑惑,这郭槐平曰出名的好脾气,从不与人红脸,今天这是吃了枪药了?
马鸣放想了想道:“这件事不但关系到学院与江诚医院的几个合作研究项目,还关系到明年学生实习工作。再说,这个徐涛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了,打架难道还能鼓励他吗?你说他心地好医术高,我却听说他很没礼貌,素质极差!”
“谁说的!”郭槐忍不住拍了桌子。
马鸣放惊讶地看着气呼呼的郭槐,心里也有些冒火,我尊重你资格老,可你在我办公室拍桌子,这是摆脸给谁看呢?
“这事情可不是我说的,是卫生局周局长说的!”徐涛素质差的话虽然是周凯说的,但是马鸣放觉得他还不够分量,便故意算到他老子的头上。
郭槐却误会了,以为周定邦因为上回被徐涛顶撞而心生不满,叫道:“周局长?周局长怎么能这样!那天要不是徐涛及时赶到,老吴就没命了,就算徐涛因为急着救人顶撞了他,也不能说人家素质差,那可是人民不关天的事!”
“老吴,哪个老吴?”马鸣放又是一阵诧异,怎么又跑出个老吴来了,徐涛还为了救他顶撞过周局长?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马鸣放接起电话,脸色又是一变,立刻露出笑意:“严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