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婉儿神色渐渐恢复了寻常,只是面色还微微有些苍白。逍遥廉洁当即让人侍候荷婉儿回了自家宫中,贤宇一行人自然是随着逍遥廉洁一同前往。将荷婉儿安顿好后逍遥廉洁将贤宇叫到了院子外头,两人都沒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來。周围一片寂静,花丛中偶尔传出那么一声虫鸣才在这天地间弄出那么一些动静。半晌后逍遥廉洁沉声道:“來这次的对手不是那么好对付啊,今晚这饭菜是你亲手下厨做的,如此情景下居然还能下毒,寻常人是绝做不到的。”说话间其转过身子对着贤宇接着道:“对方是冲着你我來的,但对方却不一定非要要死你我父子二人,皇儿,想必你心中清楚人死了也就死了,往往是活着的人最为难过。”贤宇闻言脸色不由的又阴沉了那么几分,正如逍遥廉洁所言,世间最大的苦难并非死亡,而是着自家亲人死亡的那些活着的人。人死了也就死了,不会再有什么知觉,但活着的人却要忍受无尽的痛苦。岁月能抹平伤痛吗?自然是不能的,所谓岁月抹平伤痛不过是活着的人将伤痛埋在了心底深处,不愿意去触碰那些尘封的过往,正道自家死去为止。
对方是冲着贤宇來的,但却不一定要杀了贤宇。如此却让贤宇更加愤怒,若是对方冲着他逍遥贤宇下手其自然接招,但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这是贤宇无法容忍的。荷婉儿在贤宇心中如生身之母一般,如今那顾暗中的势力居然将注意打到了荷婉儿的身上怎能让贤宇不怒?其面色阴沉的着逍遥廉洁,口中淡淡的道:“父皇,这皇宫大内來已不安稳了。孩儿恳请父皇移驾他出,如此一來孩儿便可放心大胆是做事了。”逍遥廉洁听了此言却摇了摇头。
只听逍遥廉洁对贤宇道:“太子你的心思朕自然清楚,但朕乃是逍遥皇朝的皇帝,若朕在此时出逃的话那我逍遥皇朝的威严何在?天下百姓可都着朕呢,朕不会出宫的,哼,朕倒要是怎样的宵小之辈居然想要撼动我逍遥一族!”其说话间身上发出一股强劲的威势。
贤宇闻言叹了口气,其知晓此话说了也是白说。逍遥廉洁何许人也?那可是逍遥皇朝的皇帝,黄金威严何等重要,皇帝若不在宫中天下怎能安定。封锁消息?笑话,皇宫中宫娥太监无数,更有无数侍卫把守。虽说皇宫宫墙高大,却挡不住悠悠之口。这些贤宇心中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其沉思了片刻而后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姨娘出宫去。”此次逍遥廉洁却是点头答应了,维护皇家威严自然不是靠一个女子,荷婉儿去到他处逍遥廉洁也安心些。
就在贤宇思索如何将荷婉儿安稳的送出宫之时耳边却响起了逍遥廉洁的传音:“从此刻起要紧的话你我父子便传音交谈,朕怀疑那些人盯着你我的一言一行,如此安稳一些。”其目光转向了贤宇,贤宇听闻此言面上神色却丝毫不变,父子二人却已暗中传音了起來。
接下來的数日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平常,无丝毫变化。逍遥廉洁每日上朝下朝,贤宇有时上朝有时干脆就在荷婉儿的住处呆上那么一天。荷婉儿的房中时不时地传出女子的笑声,其中偶尔还夹杂着男子的笑声。日子久那么一日日的过去,转眼又是一月匆匆而过。
这一日贤宇在院子中悠闲的打着太极,其身法似极为缓慢,一张一合间却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法力在流转,在旁人眼中贤宇的身法是那么的飘逸,那么的灵动。东方倾舞等人就在院子中观贤宇打拳,时不时的说上那么一两句,三女眼中满是幸福的神采。只听邪凤柔声问东方倾舞道:“姐姐,夫郎这套拳法起來颇为古怪,小妹从未见过。起來并非我修行之人所修之功法,倒像是凡尘间一种奇妙的拳法啊,姐姐可知这拳法的來历吗?”
东方倾舞闻言却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拳法的來历吗。我倒是听相公说起过。”说到此处其思索了片刻而后接着对两女道:“不知二位妹妹是否听过玄玄子三丰真人?”
邪凤闻言立刻点头道:“自然是知晓的啊,玄玄子据说乃是前殷朝时期的一个道士,此人据说颇为厉害,乃是以武入道最终修得大成飞升天界啊,这是在一些典籍中都能寻到。姐姐为何提起此人?”其先是疑惑的问了东方倾舞一句,接着面上却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只听其惊呼道:“姐姐的意思是相公如今所练的这套拳法乃是玄玄子三丰所创吗?”东方倾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将贤宇如何得到太极拳法之事给两人仔细所了一遍。
听完东方倾舞所言邪凤了贤宇低声道:“如此说來夫郎还真是有福之人啊,居然继承了玄玄子三丰真人的衣钵。”魔姬也在一旁点头称是,自家的相公好做女子的自然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