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等人出了炼丹室便朝着议政殿而去,几人虽说是用双脚走动,但其之脚程也非常人可比,沒多少工夫诸人便到了议政殿前。只听从议政殿内传來李俊卿的话语声:“几位仙长,大唐皇朝已不复存之,如今大唐皇朝已回归逍遥皇朝。如今只有唐州却无唐朝,还请诸位仙长明察。”其话语极为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显出玩味之色。
贤宇等人并未急于进议政殿,而是静静的站在台阶之下听着殿内的谈话。李俊卿话音落下只听一个男子开口道:“殿下这究竟是为何,两月之前大唐还完好无损,如今怎么就归顺了逍遥皇朝?再者,如此大的事为何不与我等商议一下,殿下也太不将我三道观放在眼中了吧?!”此男子的话语声显得有些低沉,话语中对李俊卿很是不满,甚至有些不屑。
李俊卿听了男子之言却再次开口道:“三阳仙长,此乃我唐州内政。本王是遵照先王旨意而行,本王这里还有皇帝陛下圣旨。事出突然,实在是沒想那么多,还请仙长见谅。”
“哼,殿下此言也未免太过儿戏了些吧?”李俊啊的话语方落又有一个声音道,这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只是相比先前那个男子这个男子的话语声显得有些尖细,就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我三阳观数百年來与大唐皇朝向來交好,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数百年來大唐一直在我三阳观的庇护之下,若非有我三阳观大唐皇朝岂能如此太平?!如今大唐皇朝自家做主归顺了什么逍遥皇朝,究竟将我三阳观置于何地?今日我三兄弟前來就是讨个说法!”
“二弟三弟,不得无礼。”第三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此人的声音听起來很是儒雅,慢条斯理,听在贤宇耳中总算是舒服了些:“殿下,我兄弟三人今日到此最要紧的自然是來望殿下,先皇归天我等未能來吊唁,今日得空自然要补上。只是到了此处才听说大唐已归顺了逍遥皇朝,我兄弟三人听了都说此是胡言乱语,沒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此男说到此处话语一沉道:“是否有人从中作梗?或者是威胁殿下?若是如此我三阳观定会替大唐出头!”
李俊卿听了此人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但其面上神色依然平静的道:“一阳仙长,本王方才说了,本王是奉了先王之命与皇帝陛下圣旨行事,并无人强迫。再者,三位仙长与本王相交也已多年了,三位难道不知本王的为人吗?本王绝不受人胁迫,最多也就是鱼死破而已。”其这话就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分明是说若这三人对其动手其也不会客气。
一阳听了李俊卿之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其面上笑容并未消失,只听其接着道:“殿下如此做本座实在是有些无奈。正如在下二弟所言,我三阳观与大唐皇朝亲密无间互相扶持,大唐有了如此大的动静我兄弟三人却并不知晓,殿下难道不将我三人当成好友了吗?”
李俊卿闻言脸上笑容却更灿烂了几分:“一阳仙长说的哪里话,即便大唐不存本王依然是三位仙长的好友。三位仙长若有吩咐本王定尽力而为,本王日后少不了有事劳烦三位啊。”
“要我说大唐根本就无需归顺什么逍遥皇朝,如今天下五国鼎立已成定局,逍遥皇朝也不过就是五国之一。圣祖皇帝虽说恩泽四海,但那也不过是圣祖皇帝在位的数百年而已。其子孙后代丢了江山乃是天意,所谓天意不可违,殿下为何甘愿做人家的奴才,不如五国鼎立的好啊。”说话的是那声音尖细的男子,贤宇在殿外听了此话脸上闪过了一丝寒意。
李俊卿刚要开口却听殿外传了一个声音道:“是哪几位道友造访此地?本宫也來凑凑热闹。”李俊卿闻言面上显出恭敬之色來,其立刻站起身子走下了台阶,三人见此皆是一愣。
贤宇悠闲的进入大殿,其身后跟着东方倾舞等人。只听李俊卿恭敬的道:“见过太子殿下。”听了此言其身旁三人身子不由一颤,面上神色变的难起來,在他人眼中很是有趣。
贤宇对李俊卿摆了摆手道:“罢了,本宫这是在你的王宫之中,说起來不过是个过客,你也无需多礼?”其说罢不等李俊卿开口回话便转头着三人问道:“不知这三位是何方道友?在下逍遥皇朝太子逍遥宫宫主贤宇,几位道友如何称呼?”三人听闻此言身子又是一震。
李俊卿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脸惶恐之色的道:“殿下之言实在让臣惶恐,正所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臣的王宫也是逍遥皇朝疆土。皇上与殿下不再时臣代管此地,殿下与皇帝在时此地的主人便是皇帝与殿下,臣才是个过客。”其说到此处话音也一转道:“殿下,这三位乃是三阳观的三位仙长,三位仙长与臣私交甚好。”